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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灏飞]abo 无题

外出取材,勿念。

一只吃猫的鱼:

题目没想好


冷圈自暖


私设如山,生子有,不喜勿入


案件改编自曹芳的那个案子,瞎几把改


可能开坑,这只是序章


看好这个人! @九野 她帮我开车的!(敲黑板


对了


没有darker!(不知道怎么写










当罗飞伴随着头疼醒过来时,他花了半分钟认清自己地处境。


头顶的白炽灯忽明忽暗。周围昏暗而潮湿,像是身在一个地下室。几米开外有扇紧闭的铁门,在昏黄的灯光下闪动着寒光。他舔舔干涸的嘴唇,只消轻轻一动,头顶便传来手铐清脆的“咯当”声。


该死。


他暴露了。


罗飞叹了口气,他就不该和韩灏整天对着干。


“我认为阿亮有很大的嫌疑,我们应该从他的身上查起。”


“我认为应该着重调查她的父母,他们身上绝对有疑点。”


“行啊,那你去查那对夫妇,我去查阿亮。”


“你一个omega,去那种地方你是不要命了吗?”


“我的确是omega,但在这之前,我是一个警察。”


“到底你是组长还是我是组长?”


“你是。但我认为我的思路绝对没错!”


……


他有点忘记自己是怎么走出办公室的了。是抢了韩灏的车钥匙摔门而出还是怎么着?他有点忘了。最近老觉得自己状态不好,肚子总是闹不舒服,脾气也燥得很,一改平日冷静矜持的风度。


此刻,他的肚子依旧难受的很,想吐,但至少有半天没进食进水了,只能干呕几声。


在难受的呕吐感中,他继续拼起有点混沌的记忆碎片。


他记得他来到阿亮掌管的酒吧,混进员工办公区,摸到阿亮的办公室。他找到那本记录着肮脏交易的账本,把帐本发给曾日华后不到半分钟,门开了。


刚开始他伪装的很好,直到女孩父亲的出现。


真该死。


世上还真有逼迫自己亲生女儿去卖\淫的无耻混蛋!


他只记得那个男人尖叫着发出几个字节,随后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。


他还清晰的记得在昏迷前,脑海里闪过最后的念头:


韩灏,这次我们平了。


罗飞甩甩脑袋,依旧摆脱不了脑袋里的混沌感。韩灏有一点没说错,他是omega,不适合孤身一人来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做调查,很容易被别人下药。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状态不大对,准是被下了什么奇怪的药。


他咬咬牙。他要逃出这个地方。


他咬住围巾,慢慢将被手铐禁锢的手抽离手铐。


他看着手铐一点一点陷入自己白皙的皮肤,随即涌出一汪汪殷红的鲜血。


疼痛使他的脑袋愈发清醒。


他还记得在办公室里宣布和韩灏结婚的那天,同事们脸上惊愕的表情。梁音掉了她的头骨,曾日华摔了他的ipad,穆剑云手一抖把水壶里的水浇在她的手提电脑上。


他咬着围巾笑了。冷汗涔涔地流下脸颊,他看着自己的皮肉翻开,露出里面白森森的筋和粉红的肉。


罗飞很清楚自己和韩灏其实一直挺不合的。从第一天见面开始,他们就对着干。不管是韩灏把罗飞抓了起来,还是罗飞一次次指出韩灏思路上的错误,他们就像钾和水,一相遇就会爆炸。


但其实他们俩自己也清楚,其实不是这样。


罗飞欣赏韩灏的领导力和决断力,韩灏敬佩罗飞的冷静与缜密的思维。在冷冰冰的外表下,罗飞知道韩灏不似表面上那样低情商。他也有爱,也有感情。只不过目前只展现给罗飞一人,仅限晚上。


罗飞欣然接受韩灏的求婚——你没听错,韩组长的求婚——欣然被他标记。


罗飞抑制住嘴里的痛呼,一鼓作气把手拔了出来。


他喘着气,忍住炸裂的疼痛,胡乱地用围巾把手包好,确保血不会那么快渗出来之后,摇摇晃晃地起身,一时间失血的眩晕感涌向脑袋。


不行,还不能在这里昏倒。


他跌跌撞撞走向门口。


他要出去,他要见韩灏。


罗飞轻轻推了下铁门,居然没锁,心中顿时警铃大作。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,屏息凝神地侧耳倾听。


没人?


他用那只完好的手非常,非常小心而缓慢地推开门,捂着受伤的手,迅速跑过走廊。


自负。罗飞边跑边想。阿亮极其自负。从他处理罗飞的手法,到他放帐本位置之明显,罗飞能感觉到这位黑老大身上的自命不凡。罗飞身上有定位仪,阿亮只是简单地收去了罗飞身上的随身物品,没有发现定位仪,连围巾也没有摘去。他坚信,队友会找到他的。


可惜好景不长。


罗飞还是低估了阿亮在这片区域的影响力。


他刚转过第三个转角,就与一大群喽啰打了个照面。他转身拔腿就跑。子弹在他的身后追,擦过脸颊。他顾不上了,拼了命向前跑。


只是一个失血过多的人终究跑不过子弹。


罗飞被击中了肩膀和小腿,眼前一黑跪了下去,立即被小喽啰们抓起来扛走。


终究还是被抓住了,罗飞苦笑。


他被绑到一张椅子上,浑身动弹不得。


有个人走到他面前。


“哟,这不是……罗警官吗?”一张满脸横肉的连堆满了笑容,“我就是阿亮啊!照顾不周,请多多谅解啊。”突然,他的神色变得淫\荡起来。


“只不过……啧啧,警局里居然有像罗警官这种好货色,真是有福了呢。”说完,伸出肥大的舌头,一下一下地舔舐罗飞的脸颊。


“唔!”罗飞又惊又羞,因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的脸上浮起愤怒的红晕。他奋力挣扎,尽力躲开,却牵动了伤口,疼得直咧嘴。


“呵呵……疼吗?”阿亮阴森森地笑道,粗肥的手指扶上罗飞肩头,狠狠捏了下去。


“!”


罗飞咬住嘴唇,咬的嘴唇都破了,也不发出一声声响。


“啧啧,硬骨头!我就是喜欢倔的!”阿亮哈哈大笑,踢了罗飞小腿一脚。“刚刚给你打了omega的催情剂居然一点用也没有,罗警官还真是条汉子!”


催情剂?没有用?


罗飞突然想到了什么,心里陡然一惊。


难道,难道?


突然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光怪陆离了起来。


他看见门被“轰”的踹开了,第一个冲进来的是熊原。他怒吼一声,一拳打向阿亮。紧接着涌进来一群特警,迅速将其他小喽啰制服了。


然后,韩灏冲进来了。


罗飞很少看见如此慌张的韩灏。他的alpha脸上写满了惊慌,两道剑眉紧紧拧在一起。他手忙脚乱地给罗飞松绑,双手却不甚灵活,有几个结摆弄了好几次没解开。


罗飞看着韩灏,想笑,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几个干瘪的音节,意识也如同断线的风筝,离他越来越远。他感觉自己被韩灏打横抱起,动作轻柔。


他听见韩灏轻声说:“安全了,睡吧。”


他假装没看见韩灏眼角的泪光。


 


 


罗飞睁开眼。


入眼是惨白的天花板,鼻尖是刺鼻的消毒水味,耳畔是呼吸机烦躁的“滴滴”声。


他还活着。


他想用自己没受伤的那只手摘掉呼吸机,不料这只手一惊被人紧紧攒住。


他头一偏,就看到自己的alpha趴在床边小憩,眉头紧皱,眼睛底下的眼圈浓得令人心疼,一看就是没休息好。


被这一动静一惊,韩灏抬起头,就看到自家omega没心没肺地笑着。


“醒啦。”韩灏替罗飞摘去了呼吸面罩,犹豫了一下,拨开刘海,在罗飞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。起身时就看到病床上的人笑的欠揍而满足,像极一只餮足的猫。


不等罗飞发话,韩灏就倒来一杯水,不知从哪里变来一支吸管,喂水给罗飞喝。罗飞边喝边听韩灏讲着案情,自己对于这种“韩式五星级服务”十分满意。那个女孩的父母受到所谓“朋友”撺掇,忍不住尝试吸毒,结果越陷越深,财产挥霍一空,疯狂之中竟将亲生女儿卖给阿亮卖\淫。女孩忍受不住折磨,跳河轻生,未遂,精神上受到巨大的惊吓。女孩的男友为替女孩报仇,偷了小区的消防斧,在阿亮的一个手下的必经之路上伏击,反被打成重伤。正是男孩母亲来警察局门前的哭诉求情,才让一队注意到这起案件。


“唉,”罗飞唏嘘,“那小姑娘真是可怜,竟遇上这种父母。”


“但是不排除天下的大多数父母都是爱自己的孩子的。”韩灏说这句话的时候,眼神有点闪动。


罗飞奇怪地眨眨眼。今天韩灏的态度好得令人发毛。他眼睛一瞟,看见放在床头的一张化验单。


上面有个数据让罗飞有点在意。


HCG(绒毛膜促性腺激素)值4876。


“!”罗飞难以置信地看了眼韩灏,得到对方一个肯定地回答。


“对不起,下次不会让你遇到这么危险的情况了。”韩灏俯下身,在罗飞头上落下了一个更加长绵的吻。
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罗飞第一次被噎得说不出话。


“你有了。”韩灏轻轻地说,执起罗飞没受伤的手探进罗飞的衣服里,在他的肚子上来回摩挲。


“我们有了。”罗飞闭上眼,轻轻改口道。


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甜蜜的吻。


 


 


 


吉普车开进一队办公室所在的仓库。曾日华吹了声口哨。


他看见平日不苟言笑的队长面无表情地跳下驾驶座,绕到另一边,动作轻柔地扶着曾经的“飞哥”下车。


之所以是“曾经”,因为现在得叫罗飞“队长夫人”。


韩灏扶着罗飞到椅子上坐下,清清嗓子,刚想说什么就被从法医室飞出来的一声惊呼打断了。


“飞叔!”梁音从法医室冲过来给罗飞就是一个熊抱。她上下检查罗飞的身体,最后以审视的目光盯在罗飞肚子上。


“体检单我看过了,没什么问题,就是得静养一段时间。不过飞叔你命真是大,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能母子平安。”小姑娘突然瞪大眼睛,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微笑,“好想把你解剖来看看哦˜”


在韩灏“干活去”的怒吼和穆剑云的扶额加叹息声中蹦蹦跳跳地转身回法医室。


“等等。”韩灏突然叫住梁音,“罗飞有事宣布。”


所有人突然看向罗飞。


“我……咳咳……我可能要离开大家一段时间了。”罗飞无奈地笑着说。


场面一度非常安静。


“如大家所见,”罗飞摊摊手,“我的身体条件并不大适合一队的工作,我已经申请调回警官大学,如果可以的话……”


“等下,飞哥,”曾日华突然打断罗飞的话,“我怎么接到两张调令呢?”


“啊?”不只是罗飞,连韩灏也惊了。


曾日华把调令放到电视上。


第一张是罗飞从一队调到警官大学,第二张是……


“由于近期发生的恶性杀人案,紧急将警官大学罗飞教授调至省局专案组?”尹剑念着上面的文字,打趣道:“嘿,前后才不到一个小时,飞哥你教授做了一个小时不到又被叫回来啦!”


罗飞苦笑。


他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。






tbc?
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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